苏场长,作为赵灵的母亲,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秦晴努力了这么些天,最好的机会推到面前:
赵精刚死了,可以一手遮天的人躺进棺材里;
赵虎恶行败露,激起了群众的义愤。
这时候再不提要求,在这个最好的时机溜走,下次估计就没这么顺畅了,岂能放过?
“嗯,小秦,你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苏场长正在为难。
这一周来,农场连续出了几件之前没有发生过的大事,尤其是赵家子弑父的命案,在社会上影响巨大,性质恶劣,上级都打了几次电话骂他。
这下,要是再爆出哥卖妹的案子,他别说想再进一步了,这个场长能不能当,还是个问题。
苏场长的工作履历中,还没处理过这种事,他一下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
正好秦晴自己提出有想法,他如获至宝。
“说起来,我和赵副场长领结婚证一事,事发突然,十分仓促,是他以临终遗愿苦苦哀求我,甚至下跪,把头磕出血,我才迫不得已答应的,其实十分欠考虑。
我们领证半小时,他就因病撒手人寰。
因为这个缘故,赵副场长过世后,我就搬来赵家住,据赵虎说,也是赵副场长的遗愿。
当时我本着尊重故人遗愿的想法,就搬家了。
小半年下来,我在这个本来毫无关联的新家,尽起名份上的责任:
吃苦耐劳,每天起早贪黑,上班、做家务,还要伺候赵虎妻子怀孕、生产。
我这个后妈、婆婆,虽然有名无实,但却付出了顶着这个头衔应该做的一切。
我扪心自问,问心无愧。
在这期间,赵灵乖巧聪明,十分懂事,家里的家务,她也承担了许多,和我之间,有了如亲人一般的感情。
赵虎会卖赵灵,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赵灵现在已经成了刘屠夫的老婆。
你们看看,刘屠夫配得上赵灵吗?”
“不配!”四周一群小伙子,气愤地大叫,声音洪亮,把人的耳朵震得“嗡嗡”的。
刘屠夫抽了抽眼角,虽然愤愤不平,但又有点想钻地缝的感觉。
“那赵虎出卖赵灵还赌债,这事对不对?”
趁热打铁,秦晴又问。
“不对,赵虎不配为兄长!”
“简直禽兽不如!”
原本赵家也算在农场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家,但赵虎做出这种事,再加上赵猛刚和赵精刚都死了,赵家式微,敢发声的人也多了。
赵灵掩面,以泪浇目。
众人看到她这么柔弱可怜,愈发愤怒。
群众的怒火,此时给一根柴,都能引爆了。
有人冲上来,想打赵虎,被劝下。
秦晴赶紧加了把柴,道:
“其实我年纪也不大,才25岁,赵虎和赵豹都没小我几岁,在正常家庭里,都说儿大避母,更不用说我这样的重组家庭。
我和赵家兄弟,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进进出出,多有不便。
而且,他们都已经成年,即便作为后妈,我也没有赡养他们的义务和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