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啊这是。
我骂我自己不正常,我觉得我这样很恶心,我不知道啊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有些东西有些人存在即合理。
餐车推到我们面前,我才缓缓松开时云书,别扭的坐直,闷头吃着我的沙拉和牛排,我那羞涩的表情应该没人看见。
毕竟西餐厅的灯光很有氛围感,更何况我的头垂的很低。
白色的我在西餐厅里也是一道不怎麽美的风景线,分割两派。
一个苹果派,一个菠萝派。
食不言寝不语。
这句话我和阿叔在一起的时候就非常应景,我们谁都不会在吃饭的时候说话,因为我嗓子眼小,容易呛到气管。
一顿饭我吃的很满足,西餐厅的标准是我以前在广州的标准,不是说家常菜不好吃,只不过我吃不惯。
矫情吧。
我以前可不好伺候。
我擦擦嘴:“我吃饱了,我想去趟卫生间。”
男服务员为我指明方向,我蹦跶蹦跶的去了,厕所隔间很多,我选择了最里面的一间,我的那个很小起来也不是很明显。
阿叔太像梦里人了,导致我又浮想联翩。
上衣遮挡住了,我想快速解决一下,可我没有任何经验,和我自己干瞪眼。
“时泉。”
我一个机灵。
“开门。”
手下意识打开了厕所门。
阿叔挤了进来。
“阿叔旁边有厕所啊?”
时云书歪头一笑,左手揉着我的头,右手扶着他自己开始放水。
滴滴答答的声音我顿时头顶一阵发麻。这是?
水声停了,他转头贴上我的嘴唇,亲吻我,舔舐我,舌头和我缠绕在一起,柔软炽热,他的手抚摸我,又帮我疏解我的欲望。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吧。
我应该还没睡醒。
我为什麽一点都不排斥。
酥酥麻麻的感觉和我刚出院的时候一模一样。
为什麽呢?
他的手粗糙有力,摩擦的让我喘不上气,我往後一仰头,和他嘴唇分离,一阵头皮发麻,我情不自禁的咬上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我听他闷哼一声,咬的越来越用力。
我想吃了他。
我抱着他宽阔的肩膀,咬的松了,头靠在他的肩膀慢慢享受。
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
一阵耳鸣後,我慌乱逃窜。
阿叔的脸上没有愤怒,而我一想起刚才我们做了什麽,我就浑身颤栗,我到底实在干什麽啊。
时泉!
你是一个变态吗?
怎麽能强迫阿叔和自己接吻呢,怎麽能强迫阿叔帮你……
看到这时,十年後的我不禁笑了,那时候两个人虽然不被家里支持还是会因为各种机缘巧合继续相互吸引。